史波浪说:“夜愁雨姐姐有苏醒过来,不过听说她发出老阿伯的声音,念完一首诗又昏过去了。”
不二做恼怒道:“老阿伯的声音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
黑狗兄连忙说:“别凶,别凶,人我们是医到活了,她有这样的异状,我也很想知道原因出在哪里?”
不二做焦急道:“那现在怎么办?”
黑狗兄回到:“等夜愁雨清醒再来诊断她是哪里神经出问题了。”
不二做问道:“我想看她,人呢?”
黑狗兄说道:“还在密室之中!”
看着不二做急冲冲往密室而去的背影,黑狗兄啐道:“这个不二做一听夜愁雨出问题就急成这样!”
名剑如是问道:“黑狗兄,怎么不见怨姬?”
“怨姬回剑阁去了,她要我转交一封信件给你!”说着便拿出一粉色信件递给了名剑如是!
名剑如是阅完信件皱眉道:“任剑谁在剑阁中毒昏迷!剑阁风波起了,我需要回去处理!”
黑狗兄感叹道:“在哪里都免不了红尘风波啊!”
随即,名剑如是向黑狗兄将九祸的事情一一诉说:“这位是恨长风,棺内是异度魔界女王九祸!详情听说……”
黑狗兄脸色越来越沉重:“这么说,为了对抗弃天帝,我们要医治九祸来拉拢朱武咯。”
名剑如是点头道:“正是。”
黑狗兄道:“可是不巧,玉匣枕刚刚被风肆险带走了!”
恨长风脸色一变,急道:“他所走哪个方向?”
黑狗兄道:“事情越来越麻烦了,他往东南方去了!”
恨长风道:“九祸就麻烦黑狗兄了!”说完一阵风向东南追去。
“黑狗兄,我也告辞了,红楼事了,我便来接咩咩与史波浪!”名剑如是抱拳道。
“可以!”黑狗兄道。
“四哥哥再见!”咩咩与史波浪依依不舍道。
………
小树林内,风肆险背着玉匣枕急急而奔,闯过无数围追堵截。但是追兵之多,之强却超出估计。魔界一方断风尘,识界一方玄貘能为远超自己,手下更有无数精兵强将!
一番缠斗,风肆险血流满身,虽以解体之法暂时摆脱追兵,却已经精疲力竭,步态蹒跚了。恍恍惚惚中风肆险紧凭一股惊人执念不断向前:“啊!这不是吾最终一战,吾不能倒在此地。”
风肆险把左手扣入伤口之内,一极端疼痛唤醒神智,用以孽角的恩怨坚定足下的脚步,他不信面前是黄泉,他不能让这一生白费:“尚未打败孽角,吾不能就此倒下!”
风肆险神智一清,前面却是魔界兵马拦路。待回头,识界追兵又已围了上来。进退维谷,已是绝路!
就在这时天际突来一浩大掌力,风肆险闪避不急,背上玉匣枕顿时被击上半空!
玉匣枕受力不住,顿时掉落一本书册,定眼看去,正是多方遍寻不着的奇书明圣天书。
风肆险纵身接住落下的玉匣枕,不料一道金色灵光从枕中飞出,转眼间便飞逝。魔界密探拜江山藏于暗处,见灵光飞出极速追上!
同一时间,狭道天关飞出一道黑色灵光直追天际金色灵光!
天书出现,玄貘、断风尘皆一惊,两边人马顿时喧腾,摩拳擦掌,一触即发。
风肆险趁两方相互戒备之时,凌空把书摄入手中。左手玉匣枕,右手天书,虎口夺食顿时成了两方焦点。
“天书留下!”断风尘一掌引爆魔界攻势,魔界人马纷纷杀向风肆险。
魔兵汹涌,风肆险自知难以脱出重围,但也不欲放下手中两物
藏在暗处的恨长风见断风尘与玄貘相互戒备,自然不会放过时机,直取风肆险手中的玉匣枕。风肆险已经杀到癫狂,邪灵本能反应让开了恨长风必得一击。
玄貘见又有第三方加入,手一挥,麾下人马顿时加入战团:“天书与玉匣枕谁也不能带走!”
四方人马乱战,眼前尽是敌人,人力终有尽时,风肆险已至极限,动作渐渐缓慢下来。
战圈外的断风尘与玄貘同时察觉,断风尘不欲再等,浩掌极元,欲一举击杀风肆险夺得两物。
玄貘哪能让断风尘如愿,周身金光闪闪,身形化影,拦下了断风尘夺命之招,随即回身一掌正中风肆险胸前。
风肆险油尽灯枯,挣扎站起,手中却仍然紧握两物。周围魔识界两界兵将见状不约而同扑向风肆险,手中兵刃如同死神镰刀!
就在风肆险逼命一刻,黑暗力量!黑暗力量!一股浑然暴横的黑暗力量急冲战圈而来。
遮天蔽日,飞沙走石,强横黑暗力量过处两界兵马如同泥塑纷纷爆体而亡。
断风尘、玄貘、恨长风目光紧锁风肆险手中两物,谁也不愿分心,任凭黑暗力量席卷全场!
黑暗力量袭来,风肆险闪避不急,手中两物顿时脱手,人也被袭卷而去。
两物掉落,众人目光纷纷看去,断风尘玄貘跃上半空一左一右同时抓住明圣天书,用力一撕,顿成两半,各有收获的两人不欲多做纠缠同时遁走。
恨长风见玉匣枕落下,腾空而起,避过无数刀光剑影,把玉匣枕抱入怀中,没了玄貘两人,无人能够阻挡,杀出重围化光而走!
再说玉匣枕脱出的金色灵光与狭道天关飞出的黑色灵光,追逐着飞过崇山峻岭,湖泽密林。就在这时,一只无边巨手从天而降,指如天柱,凌空一抓,前面金色灵光顿入手中,然后缓缓消散再无痕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