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嗬,你们两个还真的是心有灵犀,第一个问题都是问的这一个。”
“别说你不是另有所图。你处心积虑的掳走她,又百般疼宠取得她的信任,你到底想要的是什么?绝不仅仅是天珠这么简单。”
“对,我所图当然不仅仅是天珠,就像太子所图,也绝不仅仅是西夷皇位。你跟我,又何必五十步笑百步。
“你承认了!”
“承认什么?”
“你接近独孤雁是别有目的,你对她的好都是别有用心的。”
“是又如何,不是又如何?”他挑唇一笑,极尽嘲讽。
元瓒眉头紧皱,“那就别怪本宫不客气了。”
说着便出招攻向他。焚翌施施然淡定飘离原地,笑道:“元瓒,别白费力气了,你不是我的对手。”
“是吗?有本事别用那些阴招,与本宫光明正大的打一次。”
“好!”
二人你来我往,打的不可开交。
独孤雁刚刚在榻上躺下,突觉得船身晃了晃,似有什么东西在船底用力的往上顶。她起身往船底走去,越往下走那种被往上顶的感觉越明显,终于下到底层,却又正常下来,没有那种异常被顶起的感觉。
她静立片刻,悄然用轻功转身离开,却是在负二层的拐角处站定,身体紧贴在阴暗的角落中。约摸过了一柱香时,船底又开始有轻微的晃动。
她如一道魅影悄无声潜入底层,侧耳紧贴在船底,听到底下传来规整的咚咚闷响。她暗道一声:不好,有人在凿船底。旋身上了二层,打开一扇窗户,跃窗而出,向船底游去。
木制的大船是古老的机械齿轮动力。巨大的螺旋桨在船尾急速的转动着,借着螺旋桨划出的水泡掩住身形,她看到三个黑衣人正在凿船底,不时有细小木屑飘散开来。
她一看清情形,便打算回去找人来帮忙。刚一转身,突然迎面袭来一团黑影,她扭身避过,那黑影紧追不舍。她水性极好,那黑影却也不赖,一黑一白如大鱼一般灵活的在水底缠斗,她深知时间紧迫,不宜拖延,却是摆脱不过黑影的纠缠。又怕用力过猛,使得本就受伤船体遭到更大的冲击,从而加快毁坏的速度。